105.谁也没回答谁的问题(+更)

一个问题……你自己呢？”

    周以翮看着利筝绯红cHa0Sh的脸，忽然笑了。那笑里空无一物。

    “这次的规则是我问你答。”他缓慢地说，手指抚过她的唇角，“但现在，我给你特权。”

    “会。我会看。也会对着那些视频zIwEi。但S不出来。”

    他说的很快，流畅得像在背书，背完下颌线绷得Si紧。

    “你满意了吗？”他问。

    利筝突然挣扎起来，动作变得非常迫切。“放开我，周以翮。”她的声音抖得厉害，没了之前的锋芒，“松开。你要弄伤我了！”

    周以翮立刻按住了她胡乱扭动的肩膀。“……弄伤你？”

    他眼眶发红地盯着利筝，咬牙切齿：“我现在想的每一件事，都不能对你做。每一件。”

    利筝不动了。她看着周以翮那双眼睛，心口一阵阵发紧——按着她的人是他，可走投无路的人也是他。

    她x1了口气，想把心头那点酸涩压下去。

    但没压住。

    眼睛先是一热，然后视野就模糊了。

    紧接着是第二滴，第三滴……它们流得毫无声息。

    周以翮整个人僵住了。

    他没见过利筝哭。没声音，没表情，只有眼泪往下掉。

    过了几秒，他肩膀松下来，目光也垂下去。

    那双漂亮的手，发着抖，终于开始m0索那绷带的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