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1.耐人寻味

视镜看她，“你脸sE不太对。”

    这句关心把她从回忆猛地拽回车里。

    出租车在公寓楼下停稳。她付钱，下车，抬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，把散开的衣领重新整理好。

    每一个动作都做得很慢，很仔细。

    至于那条还在吐信的蛇，她把它关进了笼子里。至少今晚，它不能出来。

    ———

    利筝推开公寓门时，客厅的灯还亮着。

    周以翮坐在沙发上，没在看电脑，也没在看书。他就那么坐着，像是在专门等她。茶几上放着一杯水，旁边是他的腕表。

    “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利筝把包扔在玄关，蹬掉鞋，直接走到他旁边的地毯盘腿坐下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她脱掉外套放在一旁。动作间，她听见自己加速的心跳。

    “吃饭了么。”他问。

    “吃了。”

    “事情顺利吗？”他问得平常。

    “还行。有进展。”

    她希望话题到此为止。

    周以翮半垂着眼，目光落在她脸上，带着那种惯有的专注。

    他忽然说：“你每次试图隐瞒什么的时候，左边眉毛会抬高，眨眼会变慢。”

    他抬起手，指尖在离利筝眉骨几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