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:假装忘记的人,最难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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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安突然起身抓过车钥匙:「下午行程全推掉。」 他必须确认最後一件事。 旧琴房隐藏在巷弄深处,木门上的彩绘玻璃已褪成模糊的sE块。 以安推开门时风铃哑响,灰尘在斜S的yAn光里浮沉。 钢琴还在老位置,只是琴盖裂了道缝。 「稀客啊。」满头白发的房东婆婆从阁楼探头,「小夥子,你的樱花早枯Si啦。」 五年前,夏初在这里种了株樱花苗。 「等花开的时候,我们就来弹《余温》!」她当时的笑声溅在琴键上。 以安跪在钢琴前,手指伸进那道裂缝m0索。 当年他亲手将《余温》手稿封进琴盖夹层,程曜不可能知道—— 指尖触到y物。 他撬开夹层,牛皮纸袋滑落出来。 里面不是乐谱,而是三张泛h的纸。 第一张是诊所收据:沈夏初,妊娠6周,预约流产手术。 日期是分手前三天。 第二张是夏初的字迹:「以安,孩子我处理掉了,我们到此为止。」 第三张是程曜龙飞凤舞的批注:「做得乾净点。」 以安浑身血Ye冻结。 原来这才是真相——程曜不